【社会实践】雅安-成都之行
雅安
首先安利一下这段视频，看完以后说不定你会对“最能代表雅安”的事情有所了解
出发之前
众嗦粥汁，上科大每年的大一新生在暑假里都会"上山下乡"一次，学校报销必要的费用，让同学去贫困地区调研。因为疫情的原因，我们这级延期到了大二，去雅安。
一开始的时候给了三个课题，“生态治理”，“大数据产业（能源）”，“社会治理”。当我们看到大数据的时候不禁笑出了朱叫，雅安？大数据？作为一个GDP和人口只有上海某郊区一半的市级行政单位，我们认为 大数据产业（能源） = 什么也没有。那这样我们可以较为轻松的完成预期目标，同时有更多时间在雅安本身。
题外话，当我们以为我们在第一层的时候，另外两个组（二队和三队）看出来了 “生态治理” = 旅游。太高了。
绿皮火车
本着吃苦耐劳的精神，学校强制要求所有学生和老师坐绿皮火车出行。这也是我人生中唯二坐绿皮火车的经历（上一次是和某学长们去国防科大），也是最长的一次，大概坐了30多个小时，期间经历了延误，被超车，等别人超我们的车。
由于家里人也没有多少坐绿皮火车的经验，所以知道前一天才知道“好像要带点东西上车吃不然会很无聊”，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火车上着实无聊，而且网络很不好。第一天我就把 MacBook 的电用完了，而且隔两三个车厢才有一个插座，最后祭出了 LightQuantum 推荐的 usb-hub。同学纷纷讲出了“火车上使用违禁电器上征信名单”的笑话。但实际上，车厢内的确间断性停电多次，不知道是为什么。(后来有人指出是取电钩脱网或者更换车头)
第一天晚上的时候和同学喝酒，再醒来就是第二天中午了，然后摸到晚上就到站了。
从成都站乘巴士，一个多小时就到了雅安雨城区的酒店。酒店原本是武警招待所，所以条件挺不错的，几次谈下来还有优惠。雅安二队住在了宜必思酒店，整个房间还没有我们厕所大（确信）
但是去的时候太晚了，而且当地麦当劳在高德地图上的标记数据有误，没有赶在11点麦当劳关门前吃上饭，最后去了德克士。
德克士一碗和全家差不多的咖喱饭要卖35块,缺只有全家14块的饭量，差评，真不知道它怎么在雅安生存下去的。卫生环境一般.
第二天
群团中心
第二天我们去了群团中心，听他们介绍了一下当地情况。将一些词藻褪去之后，并不是很出乎意料。第一产业第二产业不发达，基本没有第三产业，产业升级困难。而且地形原因不适合发展重工业.
不过那里的群团中心建设的真的很不错，大概几十万就造了一个集红色教育，政府办公， 帮助民生的建筑综合体。便宜办大事。
就是一进门看到了转角处的校长父亲，感觉被续了一秒.
兰师傅哒哒面
在出租车上的就地调研中，我们了解到附近有一家哒哒面馆，当年校长父亲去吃过一次。记得要点三鲜 (xuan) 味的。
不过腻了吧唧的，一点也不好吃 （逃
当晚我们去雅安廊桥附近逛了下，很有生气。当地还有家店专门卖便携式卡啦OK机.
第三天
当天我们去参观了当地的茶产业，地点在蒙顶山
当地的茶产业类似一种专营的模式。茶企业承包了附近的茶山，雇佣当地人，配套农业科学院，专营向藏族的茶。好处是不管怎样这个庞大的市场都不会消失，但是坏处是四川的蒙顶山茶并不如西湖龙井那么有名。
我和同学专门讨论过。我们家里都或多或少收到过各种各样的茶，但基本都没有喝这些茶的习惯。在年轻的族群中，似乎喝茶的比例还没有咖啡多，如同“饮料”这种A股奇葩一般，都是互相送礼再送给其他人。这个时候就看哪家茶厂营销做的好了。
这里的茶是黑茶，压紧运输时发酵，因此有了不同的风味。
不过二队去调查的结果更加悲观一点，他们去的山上成立了一个合作社，每个村民分到一两股，然后合作社雇佣村民进行手工艺劳动，一天工作很久，工钱大约几十块。而编织的手工艺品外销的价格是一个200好像，一年营收一千万，两个法人持股占比95%。（笑
第四天
大数据
第四天我们来到了雅安本地的大数据产业园。该产业园到成都电信配套有70T的交换机容量，租地皮送办公楼。客户多为天翼云，中华云一类的国企。电价3毛一度电（约为上海市电第一阶梯的一半）。
不过我们刚过去以为是 IDC, 还说现在做云服务的成本不高，不如套个 openstack 做点附加产业。聊着聊着发现原来是收房租的 …… 当地盖了房子，送了办公楼，做了 IDC 配套措施 （比如柴油发电机和应急水库一类的），但是机房都不是自己的，而是天翼云一类的 IDC 付钱给他们。
想来 “数据中心” 即使在上海市宝山区都被纳入了 “禁入产业”， 因为信息产生的价值与收入所交的税并不会交到本地， 反而大耗电造就了极高的 “污染税收比” （即每收一块钱的税产生多少污染）。
产业
看完本视频可以帮助理解：
在当天晚上，我们去街头进行采访。发现当地市中心市民的收入普遍在3000元上下，其中很多人领取失业补助金，有些人连失业补助都没有。疫情和之前的产业规划对当地商业产生重大打击。在15年的时候，雅安开发新城，商业转移，不利老城的商业。
当时的规划也很扯淡，这份深圳院的规划要在雅安建造“医疗综合体”。经过我们的考察，房地产和基础设施建设做的不错，新城房地产泡沫严重。工业区有所缩减，商业分散，最高端的万达广场内的商业也不繁华。一个市的领导任期四年，非升即走，也许这要算在决策失误上吧。
第五天
今日摸鱼，献上雅安 美照
这个月亮是假的，因为拍摄时间是11点，这个时候不可能有下弦月。实际上仔细看能看到黑色的轮廓，后面是一块圆形的灯板。考虑月相好评，可惜还没到下半夜呢。
第六天
去了水力发电厂调研，这里统一说一下雅安水电的问题。以下节选自报告。
水电产业面临问题的探究与说明
水电产业面临的问题
雅安水电情况简介
雅安水系丰富,流域广泛.境内多山,高低落差大，包括青衣江、大渡河在内的131条河流流经雅安，水电资源蕴藏量1601万kw，目前已并入省网1100万kw，未来规划达到1300万kw；年降水量1200mm,水能资源丰富,适宜发展水电。当地在80年前的雅砻江建立了市内第一个水电站,对水能资源的利用历史悠久,经验丰富。雅安是西电东送的重要节点，拥有500kv变电站和开关站共3座，220kv共9座，110kv共44座；同时作为川西的电网枢纽，2020年总发电量533亿度，其中461亿度并入主网，发电量占全省的27%。当地发电业是雅安市的支柱产业,共有40家企业，贡献了20亿税收,占据了全市税收的50%,总产值140亿,占据全市的21%.
雅安大唐大兴电站概况
大兴电站位于四川省雅安市雨城区大兴镇,是青衣江流域多营至龟都府河段开发的第二级，为河床式开发，最大坝高$25\rm m$，装机容量$75 \rm MW$，安装3台轴流转桨式水轮机组。正常蓄水位$570 \rm{m}$，设计水头$17.5\rm m$，库容1920万$\rm m^3$，可调节库容340万$\rm m^3$，设计引用流量$\rm 181.4~m^3/s$，具有日调节能力，设计年发电量40960万$\rm kW\cdot h$，设计年利用小时$5461~\rm h$，自投产以来单年发电量最高为39411万$\rm kW \cdot h$(2008年)，利用小时$5255~\rm h$。该电站首台机组于2004年12月31日投产发电。大兴电站通过$110\rm kV$兴草线送电至$220\rm kV$草坝变电站，该线路全长$16\rm km$，共有39座自立式单回路铁塔。电站盈利情况暂无独立核算，近三年盈利为500万元。目前电站共有员工17人，其中生产员工为9人。
水电的优缺点
优点 1.清洁、可再生。水电作为一种可再生的清洁能源，对比火力发电对自然环境影响更小。 2.发电效率高。对比其他清洁能源（光伏发电、风力发电），水电发电效率更高，发电效率能达到90%以上，成本更低。 3.操作灵活。水电站几分钟之内就能从启动状态进入运行状态，几秒即可稳定运行。 4.防洪减灾。水电站在上游可以控制流量，平时提供灌溉用水，洪灾时开闸放水。
缺点 发电量不稳定 水电的发电量很大程度上受河流流量影响，以雅安为例，其枯水期和丰水期发电量相差悬殊,最高可达1:2。流量差距悬殊的背后是“弃水”问题的日益严重，所谓“弃水”，即水电在丰水期所多发的电会因为超出了需求端的用电而废弃。通常情况下工业用或者民用用电并不会随着时间变化而产生较大的波动,因此全年每个时间的发电容量要时刻满足用电的最低限度；对于雅安市来说，其看似丰富的水电资源背后,实际上只有枯水期的电量是真实可用的发电容量,而在丰水期多余的发电量非但不能加以利用,同时还对水电市场形成一定的负面影响，在下文丰水期水电竞价上网部分会重点提及。
雅安发电容量简介
在2014年勘探得,全市可利用的水能发电容量为1601万千瓦,目前算上在建设中的水电站,全市发电容量为1300万千瓦.全年发电量533亿度电,其中72亿度电接入市网,461度电接入省网,占据全四川省的27%,省内排名第二 (在这里需要确定是水电占比还是所有电占比).建有三种变电站,550V变电站负责并入省网,220V变电站负责起电力的支撑作用,110V变电站负责本市供电.据了解,高压变电站在持续建造中.总的来说,雅安的发电容量大,本地消耗小,外送以并入四川省省网为主.
水电外送与消纳的问题
在本地发电量满足本市电力供应之后，剩余的水电有两个解决方式，水电外送和本地水电消纳。一般情况，富裕的水电优先外送补给电力不充裕地区；只有外送存在困难的情况下，本身季度波动较大的水电消纳才会进入讨论范围。
水电外送的问题
水电外送需要解决两个问题:传输条件和接收对象。在水电外送存在任何可能的情况下，
通常情况下水电站视规模,从立项到投入运营在3-10年不等,而高压输电网的建设时间在1-3年不等.因此通常是先建水电站开发水能,后建输电网考虑电力外送的问题，故输电网络跟不上水电站建设是一种普遍现象。目前国家电网使用高压输电或者抽水蓄能电站的方式来进行外送、存储和调节,即利用特高的电压进行省级电力传输以减小长距离电力运输的损耗和用电将水抽到地势较高的水库中,以重力势能的方式存储能量。雅安地形起伏多山,对于高压输电网的施工条件较差,但随着施工技术的进步,这一问题可以被克服；现已有两条输电网络正在施工中,传输线路的建设并不是当下主要问题，当下影响变电站和线路建设的主要因素在于电力的接收方。 电力外送一般以省级为单位进行传输，四川富裕的水电会输给邻近电力不富裕的省份，如江西。2014年,国家发改委将审批修建火力发电厂的权利下放至省级发改委,省内就可以自行决定火力发电站的建设权。因此，电力不富裕的省份为了便捷本省工业用电，往往更倾向于在省内自建火电，因为这样可以解决更多的交易和就业。有一个案例是 雅中-江西±800千伏特高压直流输电工程 ，2018年第四季度开工，2019年年末才最终由中央牵头批示。这是因为江西最需要用电的时候是十年前的发展期，现在江西的建设已经基本完成，水电不再是其必需品，水电外送也就失去了电力的接收方。
雅安造水电站的时候并没有同步做外送的规划，其它地区也因为政策性考量而对水电这个多余的点缺乏关注。水电外送的失败意味着雅安政府要尝试在本地消化多余的电力。
水电本地消纳的问题
水电外送困难的情况下，雅安市政府考虑在政策上鼓励本地发展季节性用电和高用电的产业。当地政府提出了“水电消纳”的政策并建立了水电消纳示范园。该政策的特点是让电力进入市场，由发电厂竞价上网，企业出钱向国家电网购买售价最低的发电厂的电。经过我们的考察，这带来了两个问题，一是挤压了大型水电站的盈利空间，二是本地企业无法消纳多余的电力。
竞价上网 竞价上网指在丰水期，雅安电网对发电与供电供给循环的市场化策略，即将规范化的大型电站和有资质的中小电站并网，采用自主双边、集中交易等市场化策略，使得电价在丰水期能低至0.2元/度左右，远低于平时价格。
因为水电站是竞价上网，因此大型水电站因为建设和运营成本，在竞价上网的政策下无法给出比小型水电站更低的售价而在竞争中处于劣势。大唐集团水电站站长在接受我们的采访时指出在竞价上网的政策推出后，其管理的水电站收益减少，因而弃水现象增加。小型水电站因为售价便宜，而得以盈利。考虑到大型水电站无论是在配套设备还是管理水平上都要高于小型水电站，因此当地对于小型水电站的保护主义政策有待商榷。
本地虽然推出水电消纳的政策，但是由于本地的工业不发达，同时还有生态保护的需求，因此无法对电力的需求远小于发电量。同时大部分工业并不是季节性产业，据了解，即使有淡季与旺季区别的产业，其一年的用电量也基本恒定，传统工业不是水电消纳的目标用户。雅安市将目光投向了新兴的数据和区块链产业
以比特币挖矿为代表的区块链产业具有着耗电量大与季节性调控方便的两个属性。在完成基础设备的固定投资后，比特币挖矿的成本主要来自于电力。而四川雅安本地廉价的电力无疑是该产业发展的沃土。据预测，2020年全年比特币矿场耗电300亿度，其中约1/6的电在水电消纳示范区完成，并且其规模和用电量在2021上半年不断增长。而矿业所需求的显卡算力是灵活的，可以按需求开关，必要时可以搬迁，所以在丰水期和枯水期有季节性调控。考虑到雅安本地交通不便，少重工业，比特币矿业与水电消纳的政策较为契合。但因其与国家金融安全相冲突，因此该产业并不建议发展。在2021年6月，比特币矿场相继查封，关停。
根据国家电网的数据，2021年雅安本地已完成水电消纳指标13亿度电，根据上文比特币矿场的用电量估算，13亿度电中大部分为比特币矿场用电，在中央政策介入后，水电消纳将无法达到预期目标，因此在解决雅安当地水电问题上，目前并未取得成效。
相关链接 http://res.yaan.gov.cn/UploadFiles/2020/11/24/a12a59846a4e433989f3de1df19aa2fa.pdf https://mp.weixin.qq.com/s/6mOOTlKbPU9_QQySDrWewA https://mp.weixin.qq.com/s/PjODL6z5UbxYq4J6jzN8YA
总结
雅安本地的水电因为环境和政策而得不到完全的利用.在环境上,雅安的地形使水电站建设容易,装机容量已经超过了勘探值,但重工业发展欠缺,利用率很低,而且难以送出;政策上使雅安无法依托诸如区块链的新产业而提高利用率.我们认为,雅安应当针对性的承接或发展对应的产业来提高水电利用率,或者对水电的供给实施改革,或者相应国家的碳中和发展战略,在国家政策的支持下,向其它省份输送清洁能源、交易碳中和指标.
小水电的建设和管理面临的问题
小水电站对于生态、水电市场、电力战略的影响
根据统计, 雅安一共有791座小水电站（群团中心2016年数据）, 小水电站通常装机容量在几十到几百万千瓦,建设成本和维护成本低. 对于水电站, 其管理成本除了运营成本之外还有生态成本, 水电站需要确定 “生态流量下泄” , 即在任何时间都要确保一部分水位的水需要不经使用直接流入下游. 小水电站分散广, 投入成本较少, 同时存在资质不全与生态流量未设立的问题, 造成管理困难与生态危害.
在上述的论述中, “水电消纳”政策让小水电站挤压了大水电站的生存空间. 由于小水电站在市场上有盈利空间,因此当地依旧在兴建小水电站.我们认为,小水电站造成了一个并不健康的水电市场,同时雅安市“水电消纳”政策的不成功让管理完备、生态友好的大型水电站难以进入.根据采访的资料,大唐水电站在“水电消纳”政策的实施之后,其盈利空间有大幅度的减少,勉强做到收支相抵.
小水电站是水电建设过程中的”中间产物”.历史上,为了解决雅安水电初期的发展问题,因此政策鼓励小水电站的发展.如今雅安已经拥有庞大且完整的水电产业,在前文的论述中,其发电能力已经被当地的用电容量所制约,因此我们认为雅安市的电力战略应该是规范化水电管理,同时优化电力结构,尝试发展新能源.在访谈过程中,我们了解到小水电站已经陆续并购与关停了20多家,政策和市场正在推动雅安水电产业的自我发展和升级.
小水电的地方性保护主义上的矛盾
目前当地对于小水电的政策是: 对自然保护区的小水电，在核心区、缓冲区，不能有人为的生产活动;其它的小水电,检查手续是否齐全，尽力帮助小水电完善手续，关停实在无法提供手续的电站;要求雅安所有水电站接入了生态流量的监控系统。5万千瓦时一下的水电站原则上不再兴建,审批权归四川省发改委.(来源于对雅安市电力科的采访)。实际执行困难在于小水电站的业主多样,且提供了丰富的就业岗位,无法一刀切的进行管理。
从“水电消纳”的政策,以及采访时对于小水电整治的态度看出,当地电力部门对小水电执行了保护性的政策,投入资源来帮助小水电完善资质与建设.我们认为,这样的行为反而会破坏水电产业的自我升级与发展,并不能帮助本地水电产业发展.小水电作为我们认为的落后产能的代表,是应该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的,当地的保护性政策虽然让雅安本地的发电量和水电站产业看似扩大了,实际上对水电行业的根本性问题,也就是弃水问题和产业升级问题,没有任何帮助,这样的保护性政策是值得商榷的。
第七天
休息 + 群团中心采访
第八天
国家电网采访
比特币: 非法转合法, 争取保存量
第九天
大熊猫 !
成都火锅
成都鸳鸯锅吃法和上海有很大的不同, 很多上海人第一次看到成都的鸳鸯锅一定是非常惊讶的.
因为很多上海的火锅都是白汤在外面
然后油碟是用来稀释辣味的, 尤其要注意的是不要在辣锅里面涮蔬菜, 不然蔬菜就会变得很辣. 在雅安第一次吃火锅是四川的同学 @FlashWarrier 带我们去吃的, 第二次是一位河南的同学带我们去的, 由于那位同学比较喜欢整活, 所以最后红锅里全是辣土豆.直接导致了 @murez 晚上肠胃炎去医院了.
成都
第一天
人民公园
当天下午居然有这么多年轻人来公园喝茶, 这在上海是很难见到的现象. 附近有很多采耳工作者, 也是之前没见过的, 不过听说采耳可能有潜在的卫生问题, 再加上整个过程看的挺难受的, 就没有体验.
正如我之前在谈蒙顶山茶时候说的那样, 年轻一代真的没有消费茶的习惯, 我在茶社点了一杯玻璃杯装的柠檬茶, 是公认的答案(逃)
夜刷 339
作为一名 Ingress 特工, 唯一能证明我来过成都的方式就是做一排任务.
于是拉着同学在 339 广场转了不下六圈
虽然听说上海在衡山路也有酒吧一条街, 但是上海的夜店街远不如成都来的奔放和外向. 成都所展现出来的不恪守规矩和吵闹般的热闹是上海远不及的.
第二天
都江堰
正巧 2021 年双年展的主题是水体, 其中也特别提到了成都都江堰的历史地位.就放照片了.
繁华的春熙路
成都已经建到了 “七环” 了, 但真正商业繁荣的地方还数春熙路. 成都执行限号政策, 每天会 ban 掉两个末尾数字, 即使这样, 车辆保有量第二的成都春熙路硬是成为了全国最堵的道路.
第三天
宽窄巷子
宽窄巷子是我成都最推荐去的地方, 可以说我不知道成都有什么景点的时候就知道了宽窄巷子, 不知道宽着巷子里有什么的时候就知道了里面有家叫白夜的酒吧.
有一家手机评测自媒体叫 VZOO, 里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灵魂人物叫老杨, 这是他当年做的宽窄巷子游记, 我无法说的比他更好了.
武侯祠的泼猴
下午的时候我们去了武侯祠, 在门口有几只孙悟空在拉游客拍照, 大概长这样
之后就是一个人20块了, 在交了钱以后我们拨打了 12345 市民热线. 当我们回到上海的时候, 接到了成都方面的反馈, 当地警方带了一车面包人将他们全部带回了派出所.
总结
四川之行, 我见识了雅安发展的无力, 也见识了成都的玩家灯火. 回到上海, 有同学因为雅安的民生而半夜破防, 也有同学在写报告的时候不断的为雅安出谋划策.无论如何, 这段难忘的经历都使我们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 当我们在几天内见识了祖国大地上最发达的城市和想对来说非常没有希望的城市的时候, something might have been grown in our minds.